2013年10月16日 星期三

在這之後,開始讀《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輕》

  不知道哪個人隨手拋在書車之上,讓我順手拾掇回來。老實說,有什麼理由書寫一篇尚未讀完之作的心得?

  但書中剛開始就提到尼采的永劫回歸。我不想知道尼采究竟談了什麼,那離我太遠,但假如生命中的哀痛一再地上演,那種惆悵過頭的麻木好似就離我們近了一點。如此一來,一種對於悲劇的熱望被緊抓著,精確來說,那或許偏近於一種獵奇心態。

  總之,書沒讀完,怎麼能寫心得!所以在這之後,我只好餵餵貓,那些野貓已經被慣壞了,饞得過份!有隻花貓還會鑽到窗口磨蹭撒嬌要食物,那神情倒是和妳有幾分神似。我也想過,不如就不餵了吧!免得他們讓我心憂,但怎麼能夠?在那之後。

  在這之後,鬱悶沉重的日子倒是不太多,每天倒是都輕飄飄的,我們都曉得那是一種荒蕪,不大需要做什麼解釋,反正也解釋不清楚。反正我已經習於和他者切割,然後再和自己和解,和解慣了,或許也就麻木了。

  在這之後,倒是有不少夢境,夢境一多,難免懷疑現實生活的真實度。那些政論與我何干?那些研究離我多近?好似生活並不比夢境真實多少,或者夢中情節太過真實,令人難以自拔。那種不真實好似情人離開之後,獨自生活那種虛幻與空洞;那種真實卻像在床邊撿到一絲棕黃,捨不得拋棄的情感。

  在這之後,妳或許覺得哀傷,但正因哀傷才足夠證明之間的美好。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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